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省事是清心之法,读书是省事之法。——曾国藩
我们为什么不能教别人少加指责,多施同情?“情”之一定是微妙,非但别人无法勉强,就连自己也往往会控制不住。有时你虽然明知自己不该爱上某一个人,却偏偏会不由自主地爱上他。
全世界有一个半国家信中医,中国占半个。
中年太实际、太繁忙,在整体上算不得诗,想来难理解;青年时代常常被诗化,但青年时代的诗太多激情而缺少意境,按我的标准,缺少意境就算不得好诗。
人生不可无梦,世界上做大事业的人,都是先由梦想来;无梦就无望,无望则无成,生活也就没兴趣。
在爱的世界里,没有谁对不起谁,只有谁不懂得珍惜谁。
所谓天才,不过是最大的毅力而已。
习惯,失眠,习惯寂静的夜,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,想你淡蓝的衣衫习惯,睡伴,习惯一个人在一个房间,抱着绒绒熊,独眠习惯,吃咸,习惯伤口的那把盐,在我心里一点点蔓延习惯,观天,习惯一个人坐在爱情的井里,念着关于你的诗篇
关于爱情都一样,其实我只希望,就除了我们俩,别再让别人也受伤。
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,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,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;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,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,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,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,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(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),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(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),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,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